我最想操的人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1      病塌上的亲姐  

      坐在医科大靠窗位置的床边,我竟迷糊着睡着了。
      外面的太阳很爆烈,象要起火一样。但它撒向医院的阳光,却是透了十分的温柔。阳光是透过树叶子照进来的,再加上有风,便有了摇曳的动感。那桃形的树叶影子,那么性感。仿佛,那个刚放学的男孩,甩动着书包,从大树底下跑过,突然又停下,看树叶儿看得出神。姐不知放学没有?昨天姐买了条松紧型的运动裤,包起了丰满的臀,勾划出了前头的“线”。那前面多象树上的叶子啊。挂在树梢,摇啊,摇。这时,他的眼光往下看,从他周边走过的女人,每个人都带着一片树叶。只是如此坚定的大腿,没有抖落树叶的意思。我要回家,我想姐姐了。其实我是想看姐姐的"树叶"了。
      姐在病塌上喊我。把我从十八年前的高中时代中惊醒了过来。
      姐要屙尿。我赶紧拿起小塑料便盆,象小铁铲一样的从她的叉处塞进腿下面。姐的腿仍然很漂亮,很光滑。癌细胞只在身体内肆虐,并没有破坏任何肌肤。开始我不敢看,姐也要我不要看。但是若不看,尿液容易撒出来。人到了这地方了,那些隐私,什么的,大慨有些多余了。姐也知道,尊严维持不了多久。就象旁边床这个老太,下体就一直裸着的。八十几了啦,阴道就这么敞开着。象是伸着的嘴巴一样想着吃什么。但她老伴该早死了吧,没有男人活得过女人。她男人若在,断不会让她这样。守护的是护工,儿子哪去了呢,从没见来。护工求省事,所以就这样了。一个“就这样了”,透着多少无奈!多少人生感叹!我惊奇的是,阴道并不随年龄而走形,并没象老妪的脸一样,皱得不想看。阴道还是阴道,和年轻人的阴道几无太大分别。就象那大腿根,依旧透着几分光洁。其实我有老妇情节的,这个以后慢慢说吧。我坐在一个合适的位置,总还忍不住多瞄几眼。忍不住还“根硬了”。姐尿完了,我再找张纸巾帮她擦干净。这些本不该是亲弟该做的事,如何现在就我了呢?如今就我了。操屄的事没我,倒尿的事一定有我!这是气话,弗洛伊德那个糟老头懂的。你们不懂。简单说吧,姐就单身,离婚的。无儿无女。我呢,刚离婚。父母年纪大了,根本不敢告诉他们。请护工嘛,太贵,当然我上班时,还得请。休息时间,自然就是我的全职工作了。卵法,世上就我俩最亲。
      “我就活该伺候你这个老屄,这屄又没得我搞,干吗我来伺候呢?“潜意识里有个声音在说。 潜意识啊,不是我说的。它藏在心灵的最低洼处,没有廉耻,没有道德,只张着一张欲望的嘴。就象我兴奋时竖着的屌。老妈的屄都想插,莫说姐。这个声音只偶尔张嘴在黑暗中喊两声。而后在太阳下总会消而无声。
        想着想着,我又扑在床沿迷糊了。  
      我和姐,感情一直非常好。小时候,家里住房条件非常差,在初中之前,我就和姐一直睡一张床。姐惊奇我有个小鸡鸡,我惊奇姐有个桃花洞。有时我俩蒙着被子,互摸互玩。我不知道我们在干什么,我最喜欢姐姐抓我的鸡鸡拉啊拉,她说要帮我拉长,拉得我很舒服。姐姐有点发育了,我们就分床睡了。但我还喊着和姐一起洗澡,但姐不跟我洗了。说:羞羞羞。把着我的耳朵揪出来。但我偶尔会推开门看,弄得她又急又羞。再后来,我有点大了,知道这是“丑事”,便和姐生分了一段时间。到我初中后,性突然启蒙,偷窥姐便是一大乐事。她不在时,偷拿她的卫生巾来自慰。这些丑事就不说了。我没有什么乱伦基因,主要与我身边没有女人,接触的一个是母亲,一个是姐。我不看她们看谁。瞎说归瞎说,但终归我们是没有乱过伦的。
      从查出子宫癌,到现在,已在病塌上住了六个月零九天。
      从开始的惊震,到后来的接受; 从开始的情感恸天,到后来的厌倦。我在经历一个人性的曲线。如果你为了一个人,把所有美好的时光,和金钱都砸进去,哪怕这人是你的至亲,你将会怎样?  但由于没有选择,哪怕再难,也会选择接受。认命之后的平静。而在平静中终于发现了欣喜。第一个欣喜,是姐在我的抚助下,慢慢从手术中恢复过来了。可以坐起来吃东西了,还可以扶着墙行走了。第二个欣喜,我的病房B气十足。不仅我可以亲手摸姐的屄,我还可以偷窥老女人的屄。第三个欣喜,是我发现隔璧病房中那个病恹恹的女人,非常漂亮,楚楚动人,纤弱的身子更激发了我原始的冲动。我认定这个医院里有故事。
      姐,你就安心的住着吧。 我愿意来陪你。